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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不承認就對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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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起鶴也是男人,自然清楚林稚虞在這種狀態停下來是個什麽感覺。可是要他幫林稚虞做這種事,還是在被當做別人替身的情況下,他就沒辦法繞過那道坎了。

不過沒等他做出決定,林稚虞就又一次拉著他的手對準了腿間。

溫熱的水流沖刷著敏感而充血的柱身,盡管不夠盡興,卻足以讓林稚虞又興奮了起來。

看著他挺起胸膛,後腦抵在墻壁上蹭著,嘴裏斷斷續續地發出舒服的呻吟聲。梁起鶴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,由著他折騰了。

反正只是被他抓著,反正只是花灑在刺激他,與自己無關。

梁起鶴這樣說服著自己,想說等林稚虞發洩出來就好了,結果卻沒那麽順利。

酒精麻痹了身體,快感在積蓄,卻難以攀到最高點。林稚虞又開始難受了,他好想讓方昊唯的手碰他,而不是只拿著花灑幫他沖。

他睜開眼睛,羞澀的目光再一次望向面前的人。方昊唯閉著眼沒有看他,只是維持著被他抓著手的姿勢。他想要方昊唯睜開眼看他,於是撐著地面坐直了,手臂一勾就摟住了方昊唯的脖子。

梁起鶴察覺到了他的動作,睜眼一看,他的五官忽然近到了眼前。還不等梁起鶴反應過來,唇上便傳來了溫熱的觸感,一條濕軟的舌頂開了牙齒,趁著梁起鶴吃驚的瞬間鉆了進來。

林稚虞沒有接吻的經驗,但他不想讓方昊唯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懂,就看著小電影研究過一段時間該怎麽接吻。可那畢竟是紙上談兵,沒有真正實踐過。如今終於大著膽子親了過去,卻在碰到方昊唯的舌時頓住了,忘記該怎麽撩撥了。

梁起鶴本想推開他的,但看他鉆過來以後就不動了,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也不懂得閉上,就這麽煞風景地看著自己,眼中的不知所措一覽無遺。

這下梁起鶴有點驚訝了,難道林稚虞不懂怎麽接吻?

他動了動自己的舌,看林稚虞微微驚了一下,明明是想把舌頭收回去的,又忍住了,然後就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也動了動。

梁起鶴也不知道著了什麽邪,居然生出了想試探他有沒有真的出軌的念頭來了。於是引導著他親吻,花灑也放在了地上,握住他渾圓的屁股捏了幾下,然後沿著股間的縫隙滑了下去,隔著內褲的布料抵在了那緊閉的一點上。

林稚虞哼出了聲,在梁起鶴的手指碰到他後面的時候緊張地縮了縮腰臀,整個人貼在梁起鶴的胸前,分離的唇發出了含糊的一聲“不要……”

梁起鶴只是抵在那一處,並沒有再動,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要他看著自己:“不要什麽?你不想要我?”

那雙眼睛含著春情與自己對視著,瞳孔中的欲望分明都化為潮湧了,卻依然能感覺到羞澀的純。也不知道是這張自帶禁欲感的臉讓人產生了錯覺,還是這具身體太過於幹凈所致。

林稚虞咬著嘴唇,顫抖著將臉埋到了梁起鶴的肩窩裏。片刻後梁起鶴才聽到他沙啞的聲音:“不要了……”

梁起鶴又擡起他的臉,林稚虞不敢對視,依舊緊閉著眼睛。梁起鶴被他這個拒絕激起了更大的好奇心,繼續蠱惑道:“真的不要?”

林稚虞搖著頭,雖然是在拒絕,但是嘴角的弧度一看就是不開心的。

梁起鶴的手指按了按縫隙間的軟肉:“你不是很愛我麽?剛才還在求我繼續的,是不是怕痛了?”

林稚虞的聲音都帶著嗚咽了,神情也變得痛苦:“不行……我還沒離……不行的……”

梁起鶴怔住了。

盡管林稚虞的話沒說完整,但他聽明白了離的意思。

林稚虞居然用這個理由來拒絕方昊唯,所以林稚虞並沒有真正的背叛他們的婚姻?

背叛這個詞用在他們的關系上是一點也不合適的,可這一刻,梁起鶴的心裏卻生出了一種強烈的難以形容的落差感。

他回來不過短短幾天,卻見識了一個和他過往印象中完全不同的林稚虞。

這個林稚虞有情緒有脾氣,會笑會撒嬌,也會難受的哭。會癡癡的喜歡一個人,更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守著在旁人看來沒意義,於他而言卻是很重要的一個底線。

其實梁起鶴尚不清楚林稚虞有沒跟方昊唯告白,畢竟只有今晚的跟蹤和林稚虞的醉話,他了解的太有限。只是按照目前已知的來看,林稚虞應該還是單戀或暗戀,估計是今天的生日過得太難受了,喝醉了才壓抑不住了。

在梁起鶴沈思的時候,林稚虞卻在害怕第一次做就拒絕了方昊唯會不會生氣。他小心翼翼去望方昊唯,見方昊唯只是看著他不說話,便又覺得不安了,再次貼上了方昊唯的唇,想用吻來傳遞自己的心意。

梁起鶴由著他跨坐在自己腿間,又一次睜著眼睛吻自己。那近在咫尺的一雙眼睛有著濃密的長睫毛,也有淚光,更多的卻是對一個叫方昊唯的男人的愛與欲。

看著他這麽癡的眼神,梁起鶴突然有點不爽了,避開他撩撥自己的舌,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。

林稚虞吃痛,摸著嘴角委屈地看著他。梁起鶴卻沒有多言,又拿起花灑,將上面的開關調整了一個檔位對準他的腿間。

林稚虞一直處在欲望的漩渦中沒有解脫,那硬脹的東西突然被一道比剛才更快速的水柱沖著,他一下子沒有受住,腰一軟就陷進了梁起鶴的懷裏,梁起鶴則順勢抱住他,不讓他扭動躲避。

相較於剛才溫柔的水勢,這一檔變得集中了。盡管還是隔著內褲,卻讓林稚虞感覺到強烈的快感。他想躲又不想躲,手指在梁起鶴的鎖骨附近摳出了好幾道印子,潮熱的呻吟不斷擠進梁起鶴的耳朵裏,就像昨晚在酒吧裏聽的那首靡靡之音。

梁起鶴想到了那舞者塌腰時,翹起的臀部將百褶裙撐出的弧度,不禁把手伸到了林稚虞身後,去摸他的屁股。

那飽滿的臀在濕透的三角褲包裹下沒有很光滑,形狀卻一下就摸出來了。

梁起鶴挺驚訝的,林稚虞穿上衣服時看著瘦,脫掉後卻沒讓人失望。這彈性十足又有肉感的屁股居然讓他捏得停不下來了。

他轉移了註意力,花灑的水流就又歪了。林稚虞不滿了,只好又拉著他的手自己來對準。

梁起鶴低頭看了眼,他的欲望還裹在內褲裏。也不知道他是不想被方昊唯看到,還是說只是在害羞。但這樣的感覺不上不下,是不會舒服的。想著他今晚的種種可憐相,梁起鶴想著還是滿足他算了。

林稚虞正享受著水流的愛撫,突然感覺到壓著欲望的力道消失了。低頭一看,方昊唯居然把他的內褲前端拉下來了,那根早就濕透的東西沒了束縛,毫不遮掩地橫在他和方昊唯之間。

這視覺沖擊夾著羞恥感沖上了腦子,林稚虞正要去擋,就看到方昊唯先一步將花灑對準了欲望的頂端。

他體內本就積蓄了太多想要釋放的力量,最敏感的頂端又如何經得住這麽猛烈的沖刷。

渴望了太久的高潮並未像以往他自己做時循序漸進地射出來,而是經由一股強烈的酸脹感從下腹部滲到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裏,直到眼前出現了絢爛的火花,那種驟然襲來的極致快感才將他猛地推向了巔峰,推向一個讓人沈醉到不願再醒來的世界裏。

那一瞬間的刺激和美好足以讓他大腦麻痹,身體就像脫離了重力的牽引,飄蕩在了海面上。

林稚虞的腰和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在抽搐,叫聲失控到喊了起來。看他仰起頭張著嘴,眼神空洞到沒有焦點的樣子,梁起鶴就知道他爽了,終於松了口氣,把自己手上沾著的他射出來的東西沖掉,把閥門關上。

林稚虞再也沒有力氣抱著方昊唯了,高潮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,就連睜開眼皮再去看一看方昊唯都做不到了。

梁起鶴扶著他靠回了墻壁上,把他濕透的內褲脫了,拿來毛巾和浴巾幫他擦。擦的時候才發現他胸口和胃的中間有一道青紫色的淤痕,那淤痕的形狀像是個半圓弧,他輕輕摸了摸,林稚虞沒有反應。他也就沒有在意了,又撕掉手腕上濕透了的彈力繃帶。等都擦完才發現林稚虞睡著了,想要問主臥的鑰匙在哪也不可能了。

梁起鶴只好把他抱回了次臥,放在自己床上,然後回到浴室收拾濕透了的自己。

梁起鶴在浴室裏打了一炮,他也不知道突然而起的欲望到底是被林稚虞刺激到了,還是純粹的生理原因。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的,做的時候他眼前出現了一個揮不去的身影。

那不是他過往的任何一任情人,也不是小電影上的女神們,而是剛才在浴室裏動作大膽卻生澀,一臉欲又純的林稚虞。

他真的從沒見過這樣的人。可能就是落差太大了,才導致他今晚變得不正常了吧。

洗完澡後,梁起鶴去了一樓的廚房,從冰箱裏拿出啤酒,坐在沙發上喝。

他看著手機,本想看點別的東西轉移註意力,結果看到了他媽發來的微信消息。

喝啤酒的動作一頓,梁起鶴下拉通知欄,系統顯示今天是星期四。

趙曼說林家那邊已經知道他回來了,雖然沒有主動問他什麽時候過去,但是趙曼自知理虧,就單方面的幫他決定了,讓他周末陪林稚虞回去。

其實他也知道這次回來要去林家吃飯是躲不掉的。不管這段婚姻是不是名不副實,林家都通過關系弄到了他和林稚虞的結婚證,只憑這一點他就是林稚虞法律意義上的老公了,有些事情他再不願意也必須去做。

梁起鶴喝著啤酒,目光往樓梯的方向瞟去。

趙曼的消息是晚上十點多發來的,那個時間林稚虞還在外面,不過已經醉了,應該是不知道的。明天醒了以後得跟林稚虞商量下去林家的事,還要問問他跟家裏的關系,免得沒把握好分寸惹出什麽麻煩來。

想到這些梁起鶴又有點擔心。林稚虞剛才是醉的一塌糊塗了,可要是明天醒來記起了今晚的事該怎麽辦?

以林稚虞的性子,就算不把他大卸八塊也會變本加厲地不給他好臉色看的。

梁起鶴想著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,但也不能完全不認。如果林稚虞問了,那就說是偶遇了醉酒的林稚虞,好心把人弄了回來還被吐了一身,只好幫林稚虞洗了個澡,至於別的就什麽都沒有了。要是林稚虞不信,那就讓他去懷疑自己是不是做春夢好了。

梁起鶴覺得這個說法簡直完美。喝完啤酒也無心再看其他的了,打算上樓睡覺。

不過站在房門口的時候他有點猶豫。

二樓有四個房間,卻只有主臥和次臥有床。他今天幹了不少體力活,可不能委屈自己在樓下的沙發上睡。但他又做不出把林稚虞抱到沙發去睡的事,於是打開衣櫥,翻出一條自己只穿過一次的內褲給林稚虞套上。看著那兩條又白又直的腿,梁起鶴撓了撓頭發,又找出一件睡袍給他穿,為了怕他睡一半腰帶松了,還很好心地打了個死結。

等穿好了,梁起鶴才把林稚虞推到了床裏面,自己躺在了外面的位置。

這一晚睡得好極了,後半夜梁起鶴能感覺到有個暖爐貼著自己,手腳也不自覺地朝暖爐抱過去。結果就導致了第二天早上林稚虞睜開眼的時候,發現自己的臉埋在一個熱乎乎的胸膛裏。

他昨晚喝斷片了,又經過了那麽刺激的發洩,腦子到現在都沒緩過來,也就沒辦法立刻分辨出這個胸膛是誰的,這是哪?直到抱著他的那個人不知夢到了什麽,嘴裏嘟囔著吃不下了之類的話,手卻在身後像揉面團一樣揉起了他的屁股才反應過來。

梁起鶴還在夢吃的法式大餐。那個裝飾用的法棍太硬了,旁邊又剛好有個大列巴,他就拿起來捅了捅。驚訝地發現這大列巴怎麽這麽軟,厚厚的還彈性十足,越捏越不想停下。正爽著呢,臉上冷不丁挨了一巴掌。

這一巴掌可是林稚虞處於震驚之下打的。梁起鶴被打醒了,困惑地眨著眼,沒分清是在夢境還是現實裏,以為自己還抓著大列巴,就又捏了兩下。

見他睜開眼了還敢對自己耍流氓,林稚虞氣急了,抓著他的手臂就要推開。受傷的右手哪裏經得起這麽一下推,立刻痛地叫了起來,眼眶也迅速變紅了。

梁起鶴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,看他抓著右手腕,痛得臉色都變了,只好坐起來,拉過他的手檢查道:“一大早的你又折騰什麽啊?”

林稚虞還記著他剛才肆無忌憚耍流氓的舉動,哪裏肯再讓他碰,想要抽回手來,一用力又是一陣難忍的刺痛感,這回眼眶裏都浮起水霧了。

梁起鶴一看他這麽激烈地反抗自己就知道他是清醒了,於是松開手道:“你把彈力繃帶放哪了?我去給你拿來,先纏上固定下,等等再去醫院看看。”

林稚虞沒有回答,梁起鶴下床的動作讓他看清了梁起鶴穿著件藍色的睡袍,因為睡了一晚上,胸口已經大敞開了,露出了結實的胸肌。

這讓他想起了剛睡醒的時候自己的臉就是貼在這東西上面的,又惱地紅了臉。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跟梁起鶴睡在同一張床上,但看四周的環境,這分明是梁起鶴的次臥。他又低頭去看自己,這一看不要緊,整個人如遭雷擊。

他身上穿著跟梁起鶴一模一樣的睡袍,腿根處是黑色的布料。他拉開睡袍下擺去看,震驚地發現他穿的居然是條沒見過的黑色四角褲。

林稚虞的心跳都亂了,下意識地去看梁起鶴,卻見梁起鶴打了個哈欠,抓著脖子漫不經心道:“別誤會啊,昨晚你喝醉了,我好心把你背回來卻被你吐了一身,只能幫你洗洗了。”

說罷又指著房門,繼續一本正經地忽悠:“你醉成那樣又把房門鎖了,我也不好讓你去睡沙發,只能勉為其難收留你一晚了。”

最後似乎想起了什麽,又補了一句:“你不用謝我,我是你老公,這是應該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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